单肩轧花晚礼服、斜裁黑褶裙中的金丝,或是缠绕在配有小披肩长裙上的羽毛都显得凌乱不堪,而具有纺织品牌 Fortuny 压花图案的黑色天鹅绒连衣裙甚至有一丝颓废。神情木然的短发模特仿佛是 1920 年代在威尼斯夜店里通宵派对的女孩。
对一位将 Dior 变成了女权阵地的设计师而言,这些作品显得尤为不同寻常。但别忘了,Chiuri 把高定时装看做了建筑,把每件服饰都当做了一种个人装饰。蒙田大道 30 号总部不久就要翻新歇业,Chiuri 于是抓住机会,与女权主义者兼超现实主义艺术家 Penny Slinger 合作。她们让室内空间致敬了每一位与 Dior 有关的女性,包括富有的客人以及为她们制衣的女裁缝。Slinger 营造了一个神秘而有机的氛围,盘根错节的树根好似霍比特人的洞穴,四周还散落着几根仿佛来自古希腊的女像柱。这些柱子不仅能装点环境,往往也有承重功能。
Chiuri 也注意到了“顶梁柱”的隐喻,而这也是她在 Dior 的工作方式。“时尚是我的分析师,”她开怀笑道。“高定时装更是如此。”更何况她的作品越有个人色彩,似乎就越能引起人们的共鸣。